南,约是立秋前后,满月有缺,应是刚过十五不久。
推算下来,该是某年六月十七、十八的时候。就这个时刻,那位得道的前辈来到城中,目睹一切后,将其留在心境之中,一直寄放在小村落里,直到不知多久之后,我这个倒霉蛋来到这里。
城主府同样是空无一人,毫无一点生命的痕迹,作为一座大城的主宰。城主府极是气派,假山亭台,楼阁水榭,一应俱全。和外面引水渠一样,城主府中的假山流水,也依旧潺潺而动,不曾休歇。
“滴答、滴答……”
城主府的一个房间里,还有一台滴水漏钟在运行着,上面的时辰指着丑时。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桌上刻痕中记录的是哪年?”杀生忽然出声道。
“记得,是戊子年,怎么了?上面没留帝历年号,得不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骤然被杀生提醒,我有些疑惑。刚刚的桌上确实有干支纪年,但那有什么用?甲子一循环,眼下不知已是多少个甲子。
听见我的疑惑,杀生解释说:“自进来以后,这城里好像若有若无的在提醒你时间,所以你不妨留意一下。”
杀生这么一提醒,虽然我并不觉得这真有什么深意,但留心一下也不妨事。按刚才推算,眼下是戊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