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脸色同样极为难看的回闾丘鸣道。
米晏与王求丰被我们搞的莫名其妙,完全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也就插不上嘴。
“快,我们快点赶过去,或许还有人……”
闾丘鸣不再迟疑,语气急促,催促我们加速赶路,她的话没有说完,后面的意思我倒是明白了,她是说或许还有人活着。
这句话翻过来就是说,那个村子可能已经死绝了,几乎无人生还。
我们的脚步加快,几乎是半奔跑,王求丰与米晏也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尤其是王求丰,离家多年,对家乡的牵挂仍在。
一路狂奔,我的气都有些喘不上来。闾丘鸣则已经没了血色,但是终于赶到石缝村。
刚到村口,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就传出来,虽然未曾见到一具尸首,但村里的惨况已经可以想象。
“村长大伯,是我啊,求丰回来了……”
王求丰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试着往村子里呼喊,呼喊自己熟悉的长辈。他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或许是害怕的缘故,仅仅是一句话,到后面时声音颤抖的厉害,再喊不下去。
“要不我先进去看看,你们休息一会?”
本就一路狂奔过来,闾丘鸣是女性,修行好像也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