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岖,王求丰在路上便介绍过,他所在的村子出村不易,山里还有野兽。一般不夜行,白天走也需要大半天时间,所以出来一趟就得在山外住一夜。所以除了走亲戚、商贾贸易,少有人随便出去。
真正走时,我们四人从东方天色发白走到日头高照,才终于听见王求丰说了一句“快到了!”
暑夏余气由在,两边树木不成荫蔽,几乎是暴晒在日头下,我们每人都是热的不行。尤其闾丘鸣,一个女孩子,早已耐不住这般劳累。王求丰和米晏再三提议,要背着闾丘鸣走,或者做个临时抬椅,减少些劳累。
提议都一一被闾丘鸣拒绝,她坚持要忍受劳累,不假他人之手。非得自己坚持下来不可,所以走到后来,我们几次歇息,眼看行路速度慢了,闾丘鸣坚持不在休息,一定要往前赶路,我知道她是要急着去村子里看看情况。
相处越久,我越觉得闾丘鸣这样纯粹的人,能被称为“魔”吗?师父说六天故气统领诸天大魔,不仅害世,还害人修行。可是现在的闾丘鸣,不仅她本就是个纯粹的女孩,更重要的是她受圣人会的教义影响,愿受其戒律约束,才有今日。
一想到有一天我可能会和她成为敌人,我的心里就极为不好受,或许能劝一劝师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