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该有很长的时间了,这里可能找不到侥幸活下来的人。”我摇摇头,对身旁的闾丘鸣道。
看了这家人的情况,我对在这个村子里找幸存者,几乎已经不抱希望。
“再找找,或许有呢。”闾丘鸣不愿放弃,目光中的坚定丝毫未减。
“嗯,你说得对。”被她眼睛一看,我不禁有些惭愧,这家人太惨了,见到他们我的心里受的影响太大,只觉得绝望,乃至不想继续搜寻下去。
闾丘鸣不同,她还坚信能在这里找到幸存者,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离开这家屋子,回到村中的街道上,我问闾丘鸣道:“你发现没有,这个村子里的人虽然确实是饿死的,也有相渔食的,确实是人间惨剧。可我还是觉得很奇怪,只是一次蝗灾怎么会这么严重?就算村子里真的没粮了,周边几个村子总该有亲戚吧?去求一求,出村避难,不至于见死不救啊。你们圣人会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吗?按理说你们的首祭不是法力广大?”
闾丘鸣摇了摇头说:“没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你说的也是我一直觉得奇怪的,这周边村落都有我们圣人会的人,可是没有听谁说遇见从石缝村逃出去的人,就好像这个村子的灾难是突然发生的,没人能逃出去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