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想象那是怎样绝望的场景。
“哥哥叫张守一,守护的守,一二三四的一。能跟哥哥说说你们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转移话题,也想问问我知道的事。
“守一道长,这时候问怕是不好吧?下午时候王求丰问了下,她便很难受。”闾丘鸣眼神里写满担忧,像是不想刺激王冬梅。
我看了看王冬梅,用我觉着鼓励的表情对她说:“能说吗?要是不想说就算了,以后再说,不打紧。”
“能说……”
王冬梅的声音很低,有点腼腆,好在总归敢开口。她都同意说了,闾丘鸣本来也很想了解,就不再阻止,专心的听王冬梅讲。
“今年年初的时候,春雨就一直没降下来。往年惊蛰起初雷,就要准备下田,清明时节播下种子。可是今年不同,今年直到小满都没有雨,地根本播不下种。都说请明早、小满迟。都到小满还拨不下种,收成怕是就没了。村里人合计,去山里挑水也要先播一部分种。”
“然后这一旱就是大半年,全村人的收成只剩下三成不到,都指着秋收那点粮,还没到秋天,村里一些人家里就已经遭了灾,断了粮。年轻的还能借谷,少吃些撑过去。年龄大的、多病的,只能草席卷了埋山上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