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么说,这种时候,谁还有心庆典?都分立在道路两旁。各自低声诵念着经文为之祈祷。
闾丘鸣拉了下我的手,凑在我耳边说:“走,我们去看看,很久没有人受伤了。我很担心。”
有人受伤,我又通些医术。或许能派上用场,不管怎么说,人命贵重,即使是圣人会的人,能救我也得帮忙救一救。
人群停在原地,我们两人朝土部圣首的方向挤过去,大家都没说什么,也没有问我们干什么,很自觉的让出通路让我们过去,几乎没有一个人例外。
因为如此,我们很快的就靠近了土部圣首的屋子。眼见着这么多人如此自觉,我心里有一丝暖意。曾经听庹先生说,儒家圣道,其核心便是在教化,以教化而正人心,人心正,则天下自然而安,自然得治。
可是在古楼镇,我不曾看见有一丝人心得治的迹象。庹先生固然是大儒,其他之人呢?周华所在的村子,我们费尽心思挽救村民,可最后村民们怎么把我和师父驱逐出去的?更别说那人心之怨气所成之人皮血书。
自我入道以来,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地方的人心得以教化?反倒是这被称作六天大魔所化之圣人会,他们制造的村子,能有这种人心良善。别说闾丘鸣长期在这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