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善熟恶,极难得说。
唐云昭倒是也无意洗白自己,赞同道:“你说的不错,所以我该受何等报应自当承受。但是世间事无论做好做坏,总是有一个缘由。我的这些故事,除了法明,便再无他人知晓,今日只是想寻个倾诉的对象罢了。”
“何况,你只有知道了我的经历,才知道如何避免魔种生长。否则有朝一日,你便会成为我。”唐云昭还是笑笑,但这番话确实极重要,也是我最关心的事。
不再与他争辩,静静的听着他的故事。
“我幼年极聪慧,七岁熟读经典,八岁已经通览通鉴直解,九岁就能做策论。恰逢当时天下纷乱,外敌侵犯,天下正是危急,我便立志要匡扶社稷。”
说到这时,唐云昭脸上一股自豪油然而生,仿佛看见自己意气风发的岁月,即使眼前他已化作一缕幽魂,一世都已过去,也掩饰不住他对青春岁月的向往。
“可惜的是,我的大志还未得以实现,二十一岁那年就因为得罪了地方的县令,被恶意嫁祸罪过,判了流放,从此,一切志向化作泡影。莫说匡扶天下社稷,就连我自己也已成笼中之鸟。”唐云昭的脸上,露出苦笑。
“然而,若只是如此,我读史书,也知文王尚有被囚之时,孔圣人亦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