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山洞。洞口瀑布猛烈的冲击让他骤然不适,失去了灵力保护的身体有些脆弱,当瀑布湍急的水流砸下来的时候,沈淮安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但是与此同时,沈淮安却也发现了,自己分明已经走出了山洞,但是面朝瀑布或坐或卧的参禅悟道的弟子们却仿佛没有见到他一样。
不,不是仿佛。沈淮安神色一凛,特地走到了一个走神偷看悟道峰周遭的景色的弟子面前,特地放缓了脚步,绕着他走了好几周。而那个弟子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未曾流血的伤口,失去灵力而空挡起来的内府,骤然一轻的身体。如今,自己是什么呢?沈淮安苦笑一下,却也并不慌乱。
我心磐石也,岂因外物而动哉?沈淮安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而在另一个时空,却有一个人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在他的小徒弟出了山门的第七天之后,莫淮安却收到了一枚刻着“安”字的玉佩。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但是在反复查看了自家小徒弟的心灯未灭之后,莫南柯方才走出了莫府,去山脚下的驿凡阁询问那个送来玉佩的老者关于他的徒弟和无上宗的其他弟子的境况。
在驿犯阁稍作休息的老人和少年正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