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对,兰陵府虽说不小,可离汴京城也有些远了,萧夫人长年窝居在那里,只怕确实不清楚时下贵妇人间时兴些什么,就说我吧,虽然远在延平,可每年春秋两季也要差人去江南走上一圈,那里时兴的东西可与汴京城挂着钩呢,横竖差不离!”说着又捂唇笑倒在杜老夫人肩头,一脸自嘲,“若非不然,我这一回京可不让人笑话是土包子,只怕母亲都不愿意我进这个家门呢,让人瞧见得多丢脸啊!”
“你这丫头,都多大的人了还尽胡说!”
杜老夫人斥责了杜伯娴一句,眸中却尽是笑意,显然是将她当孩子一般宠爱着,女儿再大那也是母亲心中的宝。
萧夫人听了却是面色一僵,那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噌”得一下便站了起来,双手在袖中都握成了拳头。
杜伯娴这明显是指桑骂槐说她是土包子呢!
王氏赶忙站了起来打圆场,又拉萧夫人的手安慰道:“我们家大姑太太就是这性子,口没遮拦的,平日里在家大家都让着她,你别和她计较,”说罢转身向着杜老夫人告罪,“婆母,让伯娴好好陪你,我这就带萧夫人去我屋里说会话。”
“去吧!”
杜老夫人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
看到萧夫人脸色变得铁青,杜伯娴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