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是可能,宁渊也想自己去,可那一年他伤了筋脉留下了后遗症,虽然也能习武,但到底没几个兄弟能干本事,如今他能仰仗依靠的只有宁湛。
宁湛沉默地点了点头,黑色的睫毛垂下掩住了眸中辗转的光华,片刻后才抬头道:“这次我会将七弟也带去,他年纪不小了,该长长见识。”
宁泽是宁家最小的儿子,自小还没经过什么历练,若是他开口,父亲多半不会拒绝,就是易姨娘那里不知道会不会去向着宁远哭诉一番?
“好!”
宁渊笑着应下,宁沣回来,宁泽却要走,宁湛这样的做法无疑于是剪去宁沣的羽翼,让他没空与宁泽玩什么阴谋诡计。
宁沅与宁沣也不是一路的,这样三方各自为政互相提防,宁渊也能松口气。
“不过三哥他……”宁湛默了默才开口道:“更阴沉了些,我不在的话,四哥要自己多小心。”
“我知道。”
宁渊点头应下,又将宁湛细细看了看,不禁笑着打趣,“阿湛这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我觉得你心里很是欢喜,连眉梢眼色都带了喜意。”
宁湛猛地一怔,旋即伸手抚在了眉角,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亦加肯定了宁渊的猜测,“咱们兄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