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便不怎么样了,如今更是……”说着轻叹了一声,“不过我想着观澜走这一条商途也好,远离权利纷争,也少些麻烦。”
“喔,那这么说如今他不在京城?”
宁湛随意地摘了颗葡萄放进嘴里,又转头看向萧怀素。
“不在,”萧怀素笑着摆了摆手,“还是几年前在杜家村见过他,如今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经商的人四处走动也不奇怪。”
“这倒也是个有意思的,好好的广恩伯世子不做,偏要各地跑去,”宁湛瞅了萧怀素一眼,又道:“那这么说来威远侯便是他外祖父?”
“嗯,可不是,”萧怀素点头道:“若不是听你说起威远侯父子,我也不会想到他。”
“既然是你的朋友,到时候可一定要请来喝咱们的喜酒!”
宁湛又叮嘱了萧怀素一次,眸中却转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若是你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便帮你写信给他!”
啊?
萧怀素是彻底顿住了,她就说宁湛怎么可能不在意,敢情醋劲是发在这里?
由他写信代笔请叶观澜吃喜酒,这是在宣示所有权还是间接地示威呢?
萧怀素不禁在心里低笑了两声,面上却是不显,且一脸认同地点头,“好啊,反正我也不知道他眼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