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出了!”说罢幸灾乐祸地捂唇笑了起来。
叶观澜白皙的脸皮立时便升起了一抹红晕,又见身后的宫女太监离得远,想必并没有听见他们俩人所说的话,这才低斥了萧怀素一声,“也就你这般口没遮拦,这样的话也敢说?横竖你母亲就该把你生成个小子才是!”
“那可不行!”
萧怀素走前几步后又回过头摆了摆手,“若是生成了小子,你让我家阿湛娶谁去?”
“说到宁兄,我倒是为他寻来了好些美酒。”
叶观澜跟着走上了前来,对萧怀素一一细数道:“有西域最劲道的烈焰葡萄酒,绍兴的黄酒,福建的龙岩沉缸酒,贵州的茅台酒,山西的汾酒……”
“得了,你快别数了!”
听着叶观澜报这些酒名萧怀素就头疼,只嗔他一眼道:“你若是把六哥给灌醉了,看我饶不饶你!”
“谁灌醉谁还不一定呢,据我所知,宁兄的酒量可好了!”
看着萧怀素这般维护宁湛,叶观澜心里还有些酸酸的,朋友和丈夫果然是不能同日而语的,他心里不禁有些羡慕宁湛。
也许真像萧怀素所说,他也该安心地娶个妻子回家了,开枝散叶虽然是大事,但能有个只一心为他,想着他爱着他并且关心着他的女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