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更该在宫里好生将养才是,万不该还在这荷花池畔跳舞。”又转向白太医道:“请问太医,贵人怀了多久的身孕?”这个作不得假,相信白太医也不会骗她,只是孔贵人的反应太奇怪了,难不成是真得拼着要损害龙嗣也要将她陷害了不成,这岂不是疯了?
后宫女人莫不以有孕为喜,这才是她们保住地位的根本,没有人会不想要这样一个护身符,所以孔贵人这样的反应才更让萧怀素觉得奇怪。
“快两个月的身孕了。”
对萧怀素的问话白太医自然据实以道,孔贵人想要阻止也已经晚了,不由一脸地懊悔,她正想要抽了帕子哭啼一番,却不想萧怀素袖摆一甩,已是指着孔贵人身后的一干宫女太监喝道:“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照顾主子的?!”又转向刚才还一脸神气想要将罪责定在她身上的那名宫女,“看你这模样也是贵人的近身侍婢,怎么贵人小日子不来了也不向上通报,若是龙嗣有个什么闪失,看皇后娘娘不治你们的罪!”
一番话说得孔贵人身后的宫女太监都煞白了脸色,腿上一软便伏跪在地,连连磕头请罪。
“明明是郡主你……”
那名宫女不服,还想要梗着脖子强辩两句,萧怀素一声冷笑,“大胆刁奴还敢以下犯上胡言乱语,给我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