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再说白师妹一直为父亲治病,就算是为了还这份情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萧怀素笑了笑,夫妻俩又絮叨了一阵,这才歇下。
萧怀素接掌这管家权后没多久便是年关,为了过好这个年她也是煞费苦心地安排布置了一番,给府里的下人做了新棉衣,各房主子那里也少不了各种份例,还有送与各家的年礼按着往年的例该增的增该减的减,这也是不能少了的。
武安侯府可不能因为她这个刚刚上任的世子夫人而起了什么变化,不然必定会让西安府的权贵世家们看笑话。
这一点萧怀素倒是做得很是到位,事后连宁远都对她夸赞了几句,“前段日子我倒是听说老吴的胳膊又犯了旧疾,也是年轻的时候中的箭伤,也亏得你给他们家的年礼送去了虎骨酒,他用了后胳膊都好多了,来看望我时还止不住地道谢。”
萧怀素谦逊地回道:“也是见着库里存了些,想着那些跟着公公征战的老将们难免会有些病痛,便每户人家都匀了一些送去,公公那里我也给留着的,涟漪说加在您泡脚的药水里效果更好。”
“怪不得这两次总觉得那泡脚的药水里好像多了股酒香,原来就是这虎骨酒啊!”
宁远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