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人她也不会接。
可眼看着宁远要好了,如今却出了这一出,病人永久地留下了这个隐疾,让她如何心安?
当然她也不是指责自己的师尊来得不是时候,也不能一味地怪袁氏没事找事地非要任性地比一场,也许怪就怪她自己倒霉吧。
想起之后要挨的那一顿鞭子,她是如何都笑不出来的。
“若是季书呆在这里就好了!”
白涟漪重重地叹了一声,又为自己倒了杯果子酒喝了起来,对着萧怀素惨然一笑,“怎么今日喝这个酒也不甜了。”吃进嘴里都是满满的苦涩。
“这酒自然是甜的,不过吃东西也与心境有关,你的心都不静不宁,如今哪能品出酒香?!”
萧怀素摇了摇头,收了白涟漪那壶果子酒,又让代儿拿了一壶老白干过来,亲自给白涟漪满上,“今儿个喝这个吧,劲儿大,难得是过年夜,就是醉醉也无妨。”
“人生难得一回醉嘛,干了!”
白涟漪豪气万千地撸起了衣袖,当真是一杯一杯地喝了起来。
萧怀素也由得她,有时候一个人心里的郁闷得不到排解那自然会呕气伤肝,还是发泄出来得好。
女眷这边也就只有萧怀素与白涟漪交好,再说白涟漪也不是对谁都这般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