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你随时记着宁师兄,不过受些小伤罢了,怎么就心疼了?”
白涟漪对着萧怀素挤了挤眼,她不懂战争但却对宁湛有信心,再怎么说当日也是她曾喜欢过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不济被区区的宁沣打败?
萧怀素白了白涟漪一眼,微晒道:“你试着拿刀给季夫子手上划两下,你看看你心疼不心疼?”
“你可真是心狠啊!”
白涟漪夸张地大叫,当下便跳了起来,“季书呆一介读书之人,你竟然拿他跟宁师兄比,这怎么公平?!”
“那你拿是不拿?”
萧怀素扯了扯唇角,向白涟漪伸出手来。
“拿,怎么不拿?”
白涟漪瘪了瘪嘴,“你就是我祖宗!”说罢转身去自己的箱笼里取了两瓶药来,一白瓶一绿瓶,“白色的外敷,绿色的内服,保证什么刀伤箭伤都来去无影!”
“谢了!”
萧怀素拿过药瓶打开嗅了嗅,倒是没有她想像中浓浓的药味,吸进鼻端却是一片清凉,像是加了薄荷很是好闻。
白涟漪一脸心疼地看着萧怀素掌中的两个小瓷瓶,“让宁师兄省着点用,我配的可都是名贵药材。”
“行了,知道了。”
萧怀素抿唇一笑,转身带着石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