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有媒体在医院附近拍到了楚家家主的妻子和儿子出入的照片。
而从始至终,楚清让都没接到来自楚家的任何一通电话。
楚清让突然沉默下来,对阿罗说了一句毫无关系的话:“你相信吗?报道里风度翩翩的楚先生和仁慈友爱的楚太太是我的亲爸妈,我是他们唯一有血缘的儿子,dna检测了无数次的那种。”好像多检测几次,他就可以不是他们的儿子似的。
那是他的亲爸妈,却防他如狼似虎,仿佛他下一刻便要张口吃人。
阿罗也沉默了下来,忍了很久还是没能忍住的道:“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尽管如此,世界依旧美丽。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值得你珍惜的人的,她会对你很好,视你如珠如宝,你们会成为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要因为别人的过错来惩罚你自己。”
“我知道啊,”楚清让的笑容仿佛真的能温暖到心底。
“哪怕我的哮喘好不了,会一直这么胖、这么黑,长大之后你会愿意当我的新郎吗?”
“哪怕我一直这么瘦小,这么没用,长大之后你也会愿意当我的新娘吗?”
大壮和小树在那个还会把“结婚”当做游戏玩的幼稚年纪里,只有彼此愿意给对方当新娘/新郎,他们很担心长大之后也还是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