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霍以瑾四目相对,霍以瑾在努力想要用笑容化解尴尬,楚清让却回了一个如初冬旭日般的温暖笑容,强制自己在心理想,看,梦醒了。
之前无话不谈的假象终究只是两个人互相都有意迁就的结果,就像灰姑娘的华美马车会在午夜十二重新变回南瓜,他们聊的突然,结束的便也就会十分突兀。
整个画廊在那一刻重新归于寂静。
霍以瑾打起精神重新寻找话题,楚清让却已经跟不上了,又或者不想继续和霍以瑾这样有点迈入危险边缘的聊天。他重新回到了他的安全地带里,裹上温暖微笑的外表,变成了那个翩翩风度、谦谦君子的楚清让,不会给人造成困扰,却一点都不真实。
“这次邀请你来看画展,是因为有副画无论如何都想介绍给你。”霍以瑾引着楚清让走向二楼最中心的展厅,“就是这副,《对你献上我最炙热的爱》,我小时候总是会来看。”
“这副不是……”被翁导买走的那副曾经属于伊莎贝拉,等她去世后唯一被拍卖的后现代名画。楚清让有点拿不准这个时候该不该把这样的背景再一次科普在霍以瑾面前,毕竟事件里的当事人一个是她的祖母,另一个却不是她的祖父。
“恩,这就是被翁导拍走的那副画。”霍以瑾倒是显得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