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凝,流澈如溪的瞳仁多了几分深意。
    “惰,你从不是多关闲事的人,你这一趟专程跑来,究竟所谓何事?”
    惰眉眼一佻,那张似雪剔透的面容染上一层不可思议的蛊惑绯色,轻启唇瓣。
    “自然是……杀人啰~”
    无相哑声,而其它人则整个人如遭雷殛,慌乱的神情流溢于色。
    “国,国师……”郸单王哆哆嗦嗦地看向无相,颤音尖喊。
    这段时间的追杀疲于奔命的经历已经令郸单王将无相视为救命稻草。
    宇文煊跟宇文晔两兄弟迅速闪身挡在宇文弼跟宇文清涟身前,而宇文母则由宇文弼护着。
    竹衣卫除了一个背着重伤昏厥的桑昆翊外,其它十几亦迅速提械摆队,准备迎敌。
    乾跟兑自然寸步不离无相周身。
    “布衣王侯,外域民间一直称呼您为神,为救苦救难的菩萨,我等远在郸单小国亦能够慕您尊名,难道一直被传颂为神的男人,竟是这么一个滥杀无辜的人吗?!”
    就在一片岑寂冷滞的氛围中,宇文清涟蓦地冲破宇文煊两兄弟的保护圈,冲上前嘶声狂喊道。
    周围人都被她的神勇一喊给震怔了,边无相都微诧地看向她。
    “神?既然尔等称我为神,那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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