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都笼罩着一层薄雾,隐约可见又触摸不透。
虽然她算不出他的命数,但现在她透过另一种方式,意外看到他身上布满了一种阴沉,黑暗,浓重,像是一种恶意诅咒一样的鳞片光斑纹路,它们有着无可比拟的形容,复杂而神奇,每一块都被赋予了一种枷锁般的沉重。
如一身散发着黑色气息的铠甲,沿着他苍白的肌肤蔓延,那爬满的荆棘纹路将他的躯体紧紧缠裹住,抑制着他,控制着他。
盯着那些奇怪的图腾纹路,她感觉跟大祭师身上的类似,不过大祭师身上的却像是一种温柔的封印,而他身上的更像是一种狰狞凶狠的压制与束缚,充满着恶意与歹毒。
在她的视觉网中,只觉随着他每走前一步,他身上的那具延伸黑暗弥漫如波纹扩散的铠甲就像准备吞噬一切的幽冥火焰,那燃烧着的冰冷幽蓝火炎誓要将一切毁灭沉入黑暗渐渐吞没,直到一切生命完全泯灭,堕落深渊……
虞子婴心脏像被什么紧攥一下,呼吸微滞,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迅速收回瞳术,无法再看下去了,因为她直觉有些秘密一旦被揭穿,她也难独善其身了。
“再问一遍,本侯要的人在哪里?”
鲜卑部落被朝渊国的兵力占据,他们像蝗虫一样每一处每一寸都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