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青衣侯将他跟虞子婴扔在原地,舞乐拎起下摆连追几步,眼瞧是追不上加速前进的大部队了,他面色一紧再紧,忍不住回过头大声地朝着虞子婴方向,兜头兜脑吼去:“喂!死胖子,你究竟怎么得罪他了,他竟真的将你你在荒野之就跑了?”
其实刚才他刚才一直在反审虞子婴那一句时运不济,听着外面闹哄哄的,于是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继续龟缩着替受伤的手臂敷药,虽然是坐在车厢内,但外面的事情他却也听了不少,此刻只是恼怒了虞子婴连累他,才一连炮击追问。
虞子婴皱眉盯着舞乐,却在想青衣侯这个时候将这个人妖留给她做什么?视线移至他脑袋的紫运气带,定睛一瞧,咦?这么一会儿好像重新凝汇了不少,想来属于别人的气势她虽然能够击溃,但却无法消弥。
另一头,看着煞神青衣侯跟他的部队真的走了,他们只觉得眼前的事情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分别刚才他们脑袋还悬在尖刀底下,但眨眼却又雨过天晴了,那胡女一脸激动,几步便冲了上来:“喂,胖子,你跟青衣侯什么关系?”
她伸手想抓住虞子婴的双肩,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没有关系。”
此话一出,惹来舞乐侧目,其它或观望、或揣测、或怀疑的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