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连最后一丝活路都没有了。”
    舞乐当然知道那个变态不对劲了,他何止是不对劲,他简直就是疯了嘛!
    虞子婴悄然将手置于舞乐背脊骨的麻穴用力一按,他诶?一声便软下了身子,瞠大眼睛瞪着虞子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虞子婴将他放地一撮干草堆上,并没有回答,而是提步朝着怒走去。
    “子婴,胖子,你不要去,你快跑吧,你连牦牛都跑得过,一定能逃得掉的!”
    虞子婴脚步一顿,回头看了浑身颤抖的舞乐一眼,认真道:“我不会丢下你走的,欠你的医药费,我会还的。”
    她其实早已经想起了一些关于在九连云峰上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也知道是她无意中汲取掉了他一池珍贵的药水,也大概知道是他医治好了她的病。
    所以这段时间她对他的忍耐仅当是还当初的人情,待完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在相处这段时间内,他却将她当成他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无论什么事情都爱跟她说,粘着她,磨着她,去哪儿都爱跟着她。
    不自不觉她对舞乐这一个有些弱有些妖有些任性又爱撒娇爱美的毒舌男人,多了几分关注,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身边从来都是孤单的,她想,除了是因为她的命数之外,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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