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如果我现在让你离开朝渊,你走吗?”虞子婴看着她问道。
    宇文清涟倏地回望虞子婴,一愣……离开?放她离开?
    她蹙眉看向青衣侯,他一身孔雀绿锻长袍直垂于地,青丝微风飞泻,却不作任何回应,显然是默认了虞子婴说此话的权利。
    真的可以离开吗?她眼底划过一道迷蒙。
    就这样带着一身恥辱离开?
    她神色一震,咬紧下唇,不住摇头。
    不!她不会能离开!
    她忍受了那么多,才方得到龙婳婳的信任,才能离这些神一般高高在上的人这么近,她如何再甘心回到伏地跪于泥泞之中?
    况且她满身的伤,满心的痛,是需要用鲜血才能填壑的,欠她的,每一个人都休想逃得掉!
    “子婴,龙小姐对我有恩,我……我不能这般自私,弃她而去,今日是她重要的日子,我希望她能顺利,别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破坏了。”
    她思绪百转,很快便坚定了想法,便柔弱又坚定地回视虞子婴,一脸捍卫不惜牺牲自己的模样。
    “你——”有病吧?虞子婴差点脱口而出地问侯了她的脑子,凭她如今的智商宫斗都不行,更毋论跟这群阴谋诡计发家的妖孽斗,分明是以虎谋皮。
    本就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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