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她是否真正有料道,再决定是否“招聘”她任命为属下一名。
    她始终维持着常惯的表情——面无表情,任赵鹿侯再犀利的洞察力,亦刺不穿她那一层厚厚的坚壳。
    “当然是因为……只有我才能帮你逃出这座铁铜似被围困起来的翡翠城。”
    别装逼了,再装很快也会露陷了啊,赵鹿侯。虞子婴鸦黑长睫一掀,眼底露出几分鄙夷之色。
    果然,随着她这一句斩钉截铁的话广布于众,那表现得风度翩翩、风清云淡、漫不经心考察属下的赵鹿侯,之前那双愉悦为难于她的双瞳遽然转暗,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你在说什么?”赵鹿侯气息微沉,此刻那双盯着她的紫罗兰瞳孔流转着近几暗血的色泽,周围散漫气息瞬间凝窒。
    “我在说,你为什么不继续你的暖玉软香、愉悦地看着下面的好戏,而专程跑出来跟我这个你连身份都不曾查详细的人废话这么久……难道不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吗?”
    虞子婴面目肃冷,那张娃娃脸竟硬生产出一种铁血艳糜之感,不再跟他兜圈子,进行着你试我探的对话。
    她曾在精神病院待了那么久,面对那些被圈禁于精神病院中的病态恐怖份子,她自然明白,面对这种类似反派的变态份子,言语是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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