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婴道。
安德才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却不知道想什么什么“扑哧”一声地笑了,看她一本正板,操着一口稚音脆声,却装出一副老成端严的模样,这才发现这小姑娘倒真是实诚得有趣。
这一笑,倒是让他先前埋怨、惊吓的心情一吹而散。
“您啊,刚才险些吓得咱家都跟您一样快失魂了呢?乍瞧那一身在花树荫底下阴森森的黑衣,转过脸那一张白惨惨的脸,倒是有几分像是那……勾魂的牛头马面——”
本来就是说着闹趣的,可这话经他嘴里这么一出溜,安德才又蓦然想起,眼下这位玄婴姑娘身份可不一般,更是太子殿下中意之人,哪恁得他乱开玩笑如此怠慢,那可是以下犯上了。
他当即脸色一改,连忙腆着笑容,讨罪道:“哟,瞧奴才这张贱嘴啊,简直就是犯抽,玄婴姑娘您别见怪,实则您这一身造型,那可是……品味独特异常啊,难怪芸芸众美人儿当中,只有您才能讨得咱们殿下欢心。”
“真的你说完了,假的也说完了。”玄婴说道。
嗯?安德才疑惑不解,可细细一琢磨她的话,暗一回想之前的对话,心中震惊——哟荷!她说的还当真了啊!
前一句真话,他怎么就能那般毫无防备地说了出来呢?后一句他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