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神色如常,始终跟他保持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嫉妒见此,从鼻翼处冷嗤一声,最后别扭地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勉为其难地喝下她喂的药膳糜粥。
大概是整整三日未曾正真尽食,他先是为了维持那冷艳高贵气质勉强地一口鄙夷一口地吞下,但出乎意料,这糜粥中药膳的淡淡药香刺激着他的嗅觉,还有糜粥熬烂的精糯香米口感勾潜出他的饥饿食欲,满足了他刁钻的口舌,他开始梗着脖子,眼神左右移晃,不等玄婴一口喂完,便哼嗤一声,不耐烦地张嘴,开始主动配合了。
这种时候的他,才真正地像一个想要,却偏要傲骄板着脸,故意装成不在乎的别扭美少年。
玄婴道:“慢嚼细咽,等一下胃才能适应。”
这种时候的她,亦像一个关怀病人的医生,语气温凉而平静。
或许是很少有人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亦或是刚才她一番“中肯”的话与暖胃药膳粥熨贴了他的心意,嫉妒仅瞥了她一眼,便随便哼嗤一声,当作回应。
渐渐,嫉妒感觉中眼皮越来越疲惫,软软地滑落,在被喂完一碗糜粥后,他感觉好像整个人轻飘飘地,若乘浮云升空般。
“困了吗?”
玄婴搁下碗,起身站在床畔,望着他瞳仁逐渐焕散,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