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纯粹要触人眉头吗?
但换匾额之事实属内务要件,即便非正殿厅堂,亦需得内务总管批准才能施行,他可不想他施管这一块儿出问题,便赶紧朝师傅“求教”。
瞧着小栓子忙得跟个陀螺似地转个不停,一边儿指挥着小太监们重新置办,一边儿仔细筛选搬来的匾额,而安德才则心神有些恍恍惚惚,他捏着拂尘手把,时紧时松,控制不住自己,随时去注意着时辰流逝。
“小栓子,你赶紧跑一趟朝华殿的宝约楼瞧一下时辰,再速速回报!”安德才道。
瞧时辰做甚?若是担心太子殿下会提前赴宴,只需要他跑一趟盯着再回报即可,又何必刻意去盯着那时辰呢?小栓子虽然心中疑惑,但常年磨出的宫中的生存守则令他明白遇事最好少言多做,便道:“哎,徒弟立即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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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才择了一块“澄怀撷秀”的匾额,虽然略显不够大气,但胜在诗情画意,心胸荡阔之意,听闻那东皇国奕殿是一个精通诗词文赋,学富五车的大学能,他琢磨着,这该是会合乎合他的心意。
匾额挂周整后,那些个小太监跟宫侍则行礼退下,剩安德才一个站在东西角石雕花拱券门前,感觉着风轻轻拂过脸庞,凉爽怡人,他抬头见午阳当空照,一缕缕阳光透过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