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金紫檀座椅上,他此刻背对着她,一头映光如华绸般顺直的长发披散于背。
他身边无人,实该说整间不过七十坪的审讯室,除了她跟他,便是用镣铐锁在墙壁上的两名女子。
安德才没有进来,看来是牧骊歌早有吩咐。
“玄婴,过来坐。”
开门的时候,他想必就知道她来了,可偏偏要等到她入内后,他才转过头来。
他旁边放着一个座位,他弯唇浅笑一下,一张玉容似打磨过一般生辉熠熠,伸手像哄劝般地轻柔拍了拍。
“不需要,不认识。”
说完,玄婴很干脆利落地转身,便准备要走人。
“诶?玄婴。”牧骊歌无奈地喊住她,他起身几步走至她身侧,也不避嫌地伸出手牵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带至两名犯人跟前:“这人你都还没有看仔细呢,怎么就说不认识呢?来,别怕,我叫你将他们的头抬起来,让你好好辨认一番。”
玄婴抽回手,一言不发,却并没有再言离开。
牧骊歌不恼,看着她好脾气地笑笑,喊道:“来人。”
“卑职在。”
“将人弄醒。”
从门外进来一名高大的黑衣侍卫,他听从牧骊歌的命令,将昏迷不醒的两名女子用冰水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