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国的人,对不对?”籽月审视的目光如寒光刀子,满脸质疑不信。
本来她对玄婴此人就有诸多意见,诸多怀疑,此刻只觉胸腔那一股憋屈之气终于得以舒缓,因为她终于能够证明,此人根本就是来者不善,她欺骗了祈殿,亦欺骗了他们!
“玄婴,与敌人多说无益,像她们这种潜入别国的暗探,本殿一年下来倒是抓出经验了,非行刑不老实。”
牧骊歌眸光一闪,他自是不想让籽月多嘴说出一些他不愿意令玄婴知道的事情,他将玄婴护挡于身后,使了一个眼神给立在一旁当布景的黑衣侍卫。
玄婴抿唇静默。
黑衣侍卫在审讯室的那排架子上,取出一条倒刺猩红的长鞭,甩了甩呼呼生风,簌簌作响,又从中拿出一排尖银针等等令人生寒的刑具。
籽月曾经是一名暗卫,自然是培训过抗刑虐这一环节,是以虽然如今她脸色微白,却依旧硬气咬牙,不吐一句求饶之词。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体质较弱的舞乐虽然被冷水泼醒,可是他脑袋始终一片混沌,就像疲惫跋涉千万,眼皮挣扎许久,才缓缓睁开,可视线内全是一片模糊,又等了好半晌才终于回过神来。
等视线清晰后,他呼吸微喘,从眉毛滴落的冰水浸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