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肤色渐渐从涨红变成酱紫,唇色惨淡,但他却没有反抗或者是作出反击的攻击,即使他浑身突然爆发凝聚的杀意几乎如海洋般侵袭令人快要窒息。
他艰难地偏过头,在玄婴不解狐疑的目光,妖如狐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笑睨着她,伸出一条猩红长舌,用一种暧昧又以危险的姿势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那种湿湿粘黏,舌苔摩擦而过的滑腻柔软,带着某种能令人寒毛悚立的冰冷,如冷血动物一般。
他眼中没有任何恐惧、没有害怕、没有紧张,只有一种变态的颤粟、兴奋与热切的期待,好像真的期待她会对他做些什么更粗暴,更能够令他兴奋的事情。
“咳咳,婴,杀、杀了我啊……”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口腔中缓慢而困难地一点一点挤出来,那要窒息般,从喉管发出的声音,却出奇的性感,他勾唇轻笑,狭长而妩媚的眸子内透着一种诡谲异光,像一只邪恶的黑色蝴蝶扑扇着翅膀。
玄婴视线紧盯了一下手背的湿辘痕迹,顿时一种恶心,忙不迭地推开了他。
那力道绝对不轻,伪“舞乐”一个踉跄,紫红质地柔绸如云霞般的宽袍鼓风飞舞,他佝偻着背脊,抚着伤损的喉咙,先是低吟悦声地轻笑,到后来他仰直起身子,长发如魔如藻般扬起,把那张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