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温暖如春,而里面只感觉进入了隆冬十月寒天。
他缩了缩脖子,视线一转,便看到了那群只懂得装成孙子似跪一地众官员,不由得在心中哀叹一声,他果然来得不是时候啊。
“胡莱。”
殿上龙座传来一道渗人而幽森低气压的声音。
胡莱当即一个机伶,赶紧上前应声:“臣在,臣在。”
“孤离宫多久了?”
胡莱忍住想擦擦额头冷汗的冲动,结结巴巴道:“呃,差、差不离三、三个月了吧。”
“三个月吗?孤还以为是三年了呢,这转眼一回宫,竟险些记不得这朝渊国究竟是由谁作主了!”
这似嘲似讽的一声,顿时让众臣皆惶恐地使劲磕头,而胡莱亦忍不住颤颤巍巍跪下,道:“陛下……”
“联姻一事由何人决定?”
吏部尚书怆惶着一张似透水的惨白脸颊,猛地抬头,恰好对上那冷厉帝君那双毫无感情之色彩的铁灰双眸,那双眼似寒天夜色幽凉,令人触及便遍体生寒。
“臣、臣有罪,臣愿承担起一切责罚。”
看吏部尚书承担一切,殿中被传召而来的内阁与各部长官亦忍着寒意与惧怕纷纷使劲磕头请罪。
“陛下,你登基二年有余,后宫尚无一妃一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