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半分闪烁的漆黑如墨眸子,那里面黑得不带半分光亮,平静坦然,如同最幽深的黑洞,但就是这双眼眸似被赋予了神奇的力量,一点一点都抚平了怒心中的狂燥、戾气。
那双猩红蛇瞳逐渐恢复了正常瞳色,他视线垂落,静静地注视着她的手掌,心底就像有一根最柔软的羽毛一点一点地挠着,骚动着叫他停不下来,于是他顺从心意,干燥而修长的手指缓缓穿过虞子婴的双手指缝,根根相扣,仿佛要让交融的瞬间无限延长。
“不躲避,不厌恶,不嘲笑,认认真真地听我讲完所有的事情?”他重复一句,低沉惑声传入虞子婴耳中,似什么东西地渐渐沉凝了下来,又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蠢蠢欲动,叫嚣着骚动着。
“嗯。”反手回握他手,微凉的掌心与他那灼热的掌手既然不同的温度下相贴相合,烫贴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你为何……总是如此特别的呢?”看着交合的一大一小的手,他卧垂着睫毛,磁性清逸的嗓音低低靡靡,似泉涧溪水落珠盘地清越笑音溢出。
虞子婴看他此刻神态平静,气息拙朴沉稳下来,方摇头:“我不特别,若你觉得我特别,那也是因为……”她语言一停。
怒抬眼,那恢复寻常神态的面庞,长眉一挑,四周玉白灵石浮动光斑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