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的桃瓣嘴唇,那从唇齿间喊出的字眼像是某个禁忌的咒语,令他心跳仿佛跟着她的叫声而噗通噗通起伏跳跃,这份怪异的心情他已分不清是因为司还是因为……自己。
“呆子……”
始迷离的眼神恍惚一瞬,便蓦地惊醒抚住耳朵,然后朝着虞子婴做了一个鬼脸,便一阵风地独自逃跑了。
虞子婴一愣,停下继续喊,转而看着始那跳脱的背影,悄然转化的金色眸光凝成月下深湖。
其实在这种四面危机的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想要真正唤出“司”,刚才的行为只不过是作作样子罢了,还不如说,能在这种情况下让她找到的是始,简直太好了。
此刻怒的情况不明,若在毒潭下遇到危险还得去顾及一个不懂武艺的兔子司,她担心会分身无暇。
不过这个与“司”完全不同性情的“始”,不易掌控,司性情柔弱而依赖性强,始则孑然顽世,简直是太能闹太能捣乱了,逆则反,顺则闹,像是小孩装扮成各种恐怖样子,逐门逐户按响邻居的门铃,大叫着不给糖就捣乱的那些孩子一样。
给了“糖”,他就会乖一会儿。
虞子婴扯了扯头上乱辫成一团的发丝,用指尖当梳轻轻一刮便缕缕散开,重新柔顺地披散滑落下来,然后她用手指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