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果大包,头一歪再度魂飞了。
显然北疆国的侍卫是救不了这个被凶残犯人劫持在手的主子了。
科学证明,跑的时候比原地站着淋的雨多,以据推论,一个人跑起来遭砸到的冰雹数量亦会相对而多,夹着密集绵雨的冰雹时密时稀,虞子婴专挑那些没有建筑或物体阻碍的位置跑。
偏生那些位置亦是人流量最少的地方,她跑起来也顺畅些。
她皮糙肉厚,倒是不怕冰雹砸,只需将背脊微躬起,脑心朝下,尽量要避开身上要害就行,她甚至悄悄地蓄起一层罡气将脑袋护住,接着心无旁鹜地拖着北疆使臣转原地转圈圈。
别的人瞧见,只当她是惊慌失措之下,如盲头苍蝇逃命的举动。
“呃!”啪啪啪。
“啊!”啪啪啪啪。
“唔!”啪啪啪啪啪啪。
虞子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阵怪异的声响,那似拳头打进肉里的声音,却是被冰雹砸的,每砸中疼痛的位置与她肌肤相贴的位置便传来一阵痉挛的抽搐感,虞子婴紧拽着他的手腕,那被握着的手腕温度渐渐冰冷,透过指尖凉进了她的血液中。
莫名地……她脚步停缓了下来。
她一回头,身后之人亦停了下来,原来从刚才奔跑开始,那些该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