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自然落在惰皇身上,不过事情若朝深了思,她又觉得事有蹊跷。
从旗杆断裂的时候开始她便有了即将出事的预感,眼下预感成为现实时,她有一种其实幕后操纵之人的眼睛其实就隐藏在诸国之中感觉。
呃啊!一声从齿缝间溢哼而出的痛声令虞子婴视线转向北疆国使臣。
她嗅到一股血猩之气从他身上飘来,他生得高,但风起衣紧勾勒下的身躯线条却并不伟岸,那精瘦腰肢,匀称骨骼撑起一副俊秀媚骨,他垂袍湿浸血染一地,虞子婴亦感觉到掌心一阵湿粘,松开他手腕,摊开一看,竟也是从他身上流出的血。
虞子婴嘴角倏地抿紧,伤成这样都没听他抱怨一句,这人脑子果然已经砸傻了吗?
虞子婴心中这般嘀咕着,然而她的手却像是脱离了脑子的控制,待危险接近他的时候,终于一把将他扯了过来,五指如钢钻般捏碎了一颗鸡蛋大小的冰雹,那碎冰稀落如冰晶坠落。
慢慢只剩细雨如幕纷飞,慢慢冰雹停下了,慢慢南疆国使臣支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