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被占了便宜后的春心荡漾!
这表情牧骊歌可没少在后宫妃嫔被宠幸后看见过,难道——
可他转念又一想,这景帝永远一副冷冰高傲的模样,好像一向是禁欲系,应该不至于对晓凤刚见面便这般,若他真有意,三年前便不会那般奚落她后悔婚,难道是晓凤用强……强强强的?!
牧骊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绿,一时之间脑中陷入一种古怪思路。
等等,若当真是晓凤用强的,那景帝事后选择不认账的话,他贸然上前讨公道,说不定还会被人倒打一耙,可也不对啊,凭晓凤的武力值根本不足以推倒景帝这一座巍峨大山啊?
所以说,真相究竟是怎样啊!
牧骊歌用力地盯着虞子婴,正准备不再胡思乱想,直接跟她摊牌问话时,却听到殿内一声太监高喊传呼:“陛下驾到~”
四周嗡嗡的交谈声一瞬间便消寂下了,所有人整整站姿,齐齐像校会对着训导主任讲话时下意识挺直背脊般端正。
牧骊歌或许是被这严肃而整齐礼拜的风向影响,亦或是他本身对景帝便有敬有畏,亦在第一时间内便端正了神色,精神集中身子紧绷而立,倒忘了继续审讯虞子婴。
朝和殿内站了许多国的人,原先倒是能够从服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