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如同鸟类爱惜自已的羽毛一样,从不在人前袒露一分。”
“那难怪了,我说这北疆国使臣怎么盛夏炎炎,却将自己包成一个粽子似的,原来是跟人家小姑娘一样害羞啊,这样的他还能担得起七罪的名声?”舞乐环臂,一脸古怪地撇撇嘴。
“……有太多传闻鉴证,只要他愿意刻意去引诱一个人,即使那人是超凡脱欲的圣者,最终亦会为其疯狂堕落。”
舞乐不信,干笑两声:“呵呵,那要是那个圣者是一个男人呢?”
“咳咳……其实男女,他……荤素不忌。”无相清了清音,略微有些尴尬地解释道。
其实无相并不想跟舞乐讨论这些事情,但他担忧虞子婴由于对*的不了解,而疏忽大意了,所以即使这些话不该从他嘴里说出,他也说了。
“噗——真的还是假的?”舞乐瞪圆了眼睛,奇怪地问道:“他干嘛没事要跑去诱惑别人啊,你刚才不是才说他是一个禁欲者吗?”
“这……”无相顿了一下,最后感叹一声:“这亦是一个谜。”
“哈?这个*的秘密还真是多啊,要我说,哪里有什么谜不谜的,估计他只是有病吧。”舞乐耸了耸鼻子,不以为然地翻了一个白眼。
虞子婴听到这里,意外地看了舞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