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虞子婴身上。
嫉妒一听这话,表情有片刻的定格,脑袋里某根筋就此断了。
没错,惰他说得很对,比起现在利用这个绝佳的机会杀掉惰,他更想从婪的手中将他的猪妖抢走!
不愧是最懂玩弄人心的半神,惰很懂得如何去玩蛇打七寸的游戏。
“你跟傲慢若跟怒三人联手,固然能够拿下我,可这样一来,你跟傲慢就会因此完全失去再竞争的资格了,为什么呢?因为怒始终跟你们不一样的,你们知道的,他跟婪的关系,不是吗?”
惰观察如微,将嫉妒跟傲慢两人的神色不动声色收入眼底,继续点到为止。
是的,有些事情说太明白,就属于自作聪明,他只是很巧妙地将一些能够利用,能够挑拨的事情扩大地渲染出来,细节则需要由他们自己脑补了。
“惰,别再巧言令色了,要知道,杀了你之后,剩下就是我们四个的问题,难道四个人的问题还比五个人更难解决?装得倒是高尚为人,但你以为你包藏着祸心的事情有,就能够一笔抹掉。”怒拨了拨额前的半湿头发,眼底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掌下的眼窝黑沉一片。
惰单臂扬起,指着那一群严阵以待的软甲步兵,那垂落的三角阔袖经风呼呼吹拂,如玉蝴蝶的单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