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她若担不得你们的跪拜,那留你们的膝盖有何用?”
嗵嗵,嗵嗵,嗵嗵,嗵嗵……
很长一段时间内,在场的人都保持着一种表情,一种姿势,一种肌肉僵死回不过神来的状态。
是幻听吗?有人苦哈哈地这样安慰着自己脆弱破碎的心灵。
但无一人脸色是好看的,都像霜冻了的青菜,惨败的灰色。
“陛下!您糊涂啊——!”
人群中突然爆发一声拖长的凄厉哀鸣。
众人茫然又吃惊地回头,原来是一位痛心疾首到需要跪地磕头自虐来发泄的辅首。
看到这样虐心的一幕,不少人都怔愣住了。
这种感觉就类似于我还在徒步走着,却有人已经跑了起来,我刚受启发准备跑起来,却发现人直接骑着马呼啸而去。
难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
惰一身幽灵浩渺的白衫,经风吹拂斜绕过身躯层层叠叠如秋水薄纱,像一名远古时期以盘蛇代步置身于阴阳国度之外的审判者,他就像站在道德面的置高点,脸上始终带着对世人心性的隐约讽刺。
在他对异域境况出手之前,异域的存在就像是中原人腿边的一条狗,想打就打,爱骂就骂,要赶就赶,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