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呃,借船的那一家子有没有。
“……”
虞子婴没留意猀华的若有所思,她眸光一转,在周边看了一圈后,走到码头边沿的木栏杆处,举掌一劈,啪地一声,便断裂一根木头,由于栏杆是由圆木一根入桩打基的,所以劈出一截并没有对四周的环境造成多少损坏。
虞子婴将一截约手肘长的圆木摆好,拂手再一劈,从中破开两半,平平整整均匀分摊,她取过其中一半,只见指飞如花,众人原先一脸茫然,只觉在一阵眼花缭乱名,看到那木板上面已经方方正正地刻上几排字样时,目瞪口呆。
——以木作纸,以指当笔,牛!
“谁去?”虞子婴看向惰。
而惰瞥向猀华身后那并列成一排的骑兵,待他的视线扫过时,从其中端步低头走出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
他走上前,脑袋垂得低低地,摊出手。
虞子婴将手中的那块木板交到他手中。
“亲手将它交给冲虚派的桑昆翊,其它任何人不经手。”她面无表情地交待着。
壮汉骑兵恭谨地接过,行不来繁复的中原礼节,只拢手匆匆一揖,便于惰跟虞子婴告退,飞身而去。
——这汉子从头到尾都保持着缄默的态度,虞子婴过后才知道,原来并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