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已柔弱的妹妹的男人,心中不禁感叹,他还真疼他妹妹啊,简直就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始……是贪食,你在找他?”惰并不知道这一茬,他一直以为虞子婴来宛丘是为了彻查殷圣暗杀她一事,却不想这其中竟牵扯到了贪食。
虞子婴从鼻中轻“嗯”了一声,示意巴娜回来后,她顶了顶额上草帽,声音从帽檐下传出:“他在哪里?”
穆穆英转过头去,勉强打起精神来,正色道:“这位……姑娘,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找他?”
虞子婴自是不会跟他解释些什么,她歪头考虑一下,便道:“刚才你们一直说要承我的恩情是吗?那么现在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穆英没想到她竟提出报恩的问题,一时踌躇不已:“姑娘,我能问一下,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吗?还有,你来找他是有事?”
“我好像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些吧,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再问第三遍。”虞子婴捏紧帽檐边角,声音徒然已冷了下来。
先前让巴娜去处理这对兄妹的事情,是因为虞子婴知道自己说话向来直接而粗暴,她并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这种试探兜圈子上面,如果有更直接的方式来得到答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