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回事?”
虞子婴指着身后那个现在就像一个智商只有三岁小孩子一样,竟开始咬着手指甲来打发时间的始,冷声问道。
靶靼伸出手掌扫了扫脸,那阳刚粗大的双眸微微一挑,不感兴趣地扫了始一眼,漫不经心道:“他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让人对他用了一些毒,下了一些巫蛊术,又施行了一些强制催眠,哦,对了……我那些手下好像觉得他的那种极端变化的性格十分有趣,又在他身上随便动了一些刀子……”
他指了指脑袋的太阳穴的位置,一脸无奈又嫌弃地朝虞子婴抱怨,就像宅院妇人在家长里短似的。
“嗳,你也知道,有一些发了癫想搞出一些成就的圣手就喜欢用一些体质奇特的活人做一些实验,有时候,就算我是他们的领主,他们也不愿意听你的,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暗中究竟下了多少手,反正再次看他,他就变成了这种样子……”
说到这里,他那张谈不上多英俊,却带着浓重中东深邃五官血统的脸,突然露出几分兴奋道:“不过这个人真的很厉害啊,既使被这样地折腾大半个月都没有死掉,也没有完全疯掉,始终保持着一丝理智,你看,我本来下了十重暗示命令,是让他在你最无防备的时候,一刀刺中你的心脏,或者干脆割了你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