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人多一点的话,我们还可以……”
“那么你将全部人一起带上,这样就能够赢了吗?”
格桑将虞子婴的话读出来后,便看到达达木阴沉着脸,负气一甩手:“当然不是!”
“既然如此,带得多或者少,有什么区别?”虞子婴写道。
格桑看达达木一脸心塞不想再说话时,便代口解释道:“可再怎么样,人多总是有益处的不是吗?”
虞子婴摇头:“当你的力量根本拼不过别人,这种时候,你要动的不是勇,而是智。”就如同她此刻一样,一步一步汲汲营营方能成事。
“……”剔除了浮躁与紧张的心思,达达木开始了一番冷静的思索。
“你让我带四十人刚好是押运粮草的人数,这么做来……目的是为了放松他们的警惕,让他们不设防备?”达达木若有所思。
“狂妄之人往往自大自信,他们的眼界放得太高,若你低微如蚂蚁,便不会引起他们任何注意。”虞子婴写道。
达达木是一个战事狂人,他打仗十几数,对兵法倒是研究得深入,但对人性到底还是缺少几分深刻理解,但听虞子婴的话,他却又有一种茅塞顿开的领悟,于是不自不觉便会被她的话吸引。
这其实也是虞子婴的一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