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虞子婴斜向他。
“比如啊,我的贴身……”他矮下肩,带着一种十分复杂又叠深幽远的馨香贴近她,那一张苍白而又有着荼蘼贵气的少年面容透着一种纯白的蛊惑,这是属于他*独特呈现出来的另一种惊心魂魄的绝色:“……之人。”
“你也会有贴身之人?”虞子婴并会不为所动,她如石雕冰塑之人,无情冷肺而道。
她清晰地记得,*是一个有着怪癖之人,他并不愿意别人轻易靠近,所谓贴身之人,以字悟意,许多层意思都跟他不符合。
*闻言,张着嘴,恍然一合掌,站直身子,指腹摩挲着下颌,露出一种苦恼的神色:“啊,想一想,还真没有呢,我最贴身之人……想来想去,便只有你一个人了,可偏偏又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嗳,小乖,你说这可怎么办呢?”
对于一个不正经的人提出的一些不正经提议,虞子婴照例选择忽略,她顿步,从垂落的枝蔓间摘下一朵娇艳欲滴的白色蔷薇花,它透着寒白,流露着脆弱,仿佛一口轻轻的呼吸便能够让它粉身碎骨。
“你只要拿出你的城主令,然后用它命令他们对此事彻底闭嘴,不就行了?”
“……可这样就不好玩了,不是吗?”
*取过她手中的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