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相可有治愈一日的可能呢?”
所谓蛇打七寸,这两人对彼此的私事都是知之甚深,所以都知道拿哪一句话才能够更刺激对方,让对方。
“人人都道北疆国的玄阴王是如何神秘莫测,他们可知道你是如此一个……不要脸之人?”惰深吸一口气,将这“不要脸”三字强调加重,端是高深腹黑专用的“一语双关”。
……
这两人莫非是刚才还没有打痛快?现在准备用毒舌来杀死对方吗?
虞子婴站在两人你一句我一嘴的“刀光剑影”当中,默默斜眼。
其实她早就发现在她来之前两人已私斗了一场了,因为一向衣冠整洁的惰衣摆处沾了一块污渍,且发丝微微凌乱,而*在纤颈脖侧处遗留了一条细长的血痕,并且一块衣角被撕破,切口干净利落,分明是惰的手笔。
如今一不留神,两人又开始斗牛一样,针锋相对,虞子婴自觉嘴笨估计也插不进去,避免被舌锋鞭及,便直接默默地退去一旁,打算趁着圣主还没有下来,了解一番腾蛇祭坛。
她此刻站在水池曲折环绕的圆形平台之上,四周水光粼粼,光斑撒落一地,令玉白色的平台像泛光一样静谧绽放。
不远处的溶炉常明不灭,逼出通天光芒,映耀着一座百丈来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