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建造的,非常牢固,地窖深处还有一条地道,即使整座建筑倒塌,人们也可以通过地道来到森林遗迹附近。
伊德其实很想钻进地窖,他非常害怕。
最终他还是咬着牙,跟葛霖一起离开地窖。
西格罗崇尚勇武,如果做了逃兵,即使能够活下来,以后在西格罗的日子也不好过。也许西格罗人不会粗暴地将伊德赶走,但他们肯定不会再踏进那座酒馆,甚至可能不允许伊德跟葛霖继续住在石堡里。如果到了那种地步,为了糊口生存,两人只能去种土豆番茄了。
伊德告诉葛霖,他在西格罗的后面三年能活得这么好,是因为他跟西格罗人一起守卫了这片土地,尽管他做的事非常有限。
“深呼吸,放轻松。”伊德念叨着。
然而他比葛霖紧张多了,腿肚子一直在抖。
终于,伊德忍不住转头问:“你是怎么克服恐惧的?”
“因为……怕也没用。”葛霖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他呼出的气息已经能看见白烟,温度还在持续下降。
“但愿你看到那群杂种时,还能坚持住!”伊德自言自语。
葛霖诚恳地回答:“我也这么希望。”
伊德拍了拍他的肩,往前一指,传授起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