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时就这么斗嘴习惯了的。
    “我说大拿,不,李队,”黑小对大拿说,“这个井水的事情到底这么解决啊,我们都一个星期没水洗澡了。”
    “妈的,井水的几十年都好好的,现在突然干了,”大拿说,“真他妈的邪乎,我正在跟上头联系,看能不能在把井水挖深一点。”
    “那可得快点,”二子说,“我身上都臭了。”
    “打井不要钱啊?”大拿说,“几千块,谁出这钱,钢厂的领导自己都穷的没饭吃了,天天给我打马虎眼。”
    老沙听到这里,心里打了一个咯噔,井水突然干了,证明肯定有事情发生。指不定就是倒斗的人已经开始动手,但是水平不高,把地下水的断层给打穿,地下透水,很可能那几个冒失的贼已经淹死在下面。
    老沙又问大拿:“工厂里明明有一个很大的蓄水池,为什么不用那里的水?”
    “那些水当年是用来训混冷却塔的,”大拿说,“积在哪里一两年了,脏的要死。”
    “可是我明明看见很清澈啊。”老沙说,“洗个澡什么的应该没问题吧。”
    “说不能用,就是不能用,”大拿不耐烦的对老沙说,“领导就是这么说的,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对,”老沙狐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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