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又抖动了一下,桌子上的水杯摇摇欲坠。
    震动感增强了,老沙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匆匆的穿了衣服,向工厂走去。
    到了值班室,也是大拿的宿舍,老沙看见房间里除了大拿和二子,还有一个中年人神情萎靡的蹲在房间里,手脚都有被绑过的痕迹。
    “抓到小偷了?”老沙问。
    “你说什么呢?”二子说,“这是我叔,找我们有事的。”
    老沙对大拿说:“你听我说啊,这个工厂里出过事故,而且出事的过程很诡异。”
    “你又是听谁说起的这些?”大拿说,“你也打听到这钢厂的蓄水池淹死过人,钢水泼出来过?”
    老沙呆了,沉默一会说,“我听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还真他妈的乱了,”大拿说,“都没完没了。”
    “你们听说过,这个钢厂以前出过塔吊事故没有?”老沙急切的问大拿。
    “没听说啊,”大拿挠着头说,“老胡当年也没给我谈起过。”
    “老胡!”老沙几乎要蹦起来。
    老沙的贸然举动,把大拿和二子吓了一跳,二子回头一看,发现冬生已经直挺挺的躺在地上,身体痉挛,口角冒着白沫。
    “掐人中!”大拿对二子喊,“赶快!”然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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