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脚气传染的很厉害。但是总有那么几个人,是不会得脚气的。”
    老沙笑:“我们明明说黏真菌,你又扯到脚气上干嘛?”
    “脚气就是真菌感染。”我摊摊手,“有的人怎么样都不会被传染,有的人却相反,甚至连手上脸上都长了癣瘢,这就是不同的人,对真菌的抵抗能力不同的缘故。”
    “我和大拿没有被感染,”老沙说,“可能和我们的身体体质有关?”
    “就是这样啊。”我轻松的说,“很简单的道理。”
    “那种黏真菌,也就是平常人说的太岁,是不是很不常见。”老沙问我。
    我点点头,“的确很稀有,说实话,民间也有吃太岁的说法,那东西味道很鲜美,高蛋白质。”
    老沙听我这么一说,立即对我说:“这么看来,冬生病成那个样子,真的就是自找了。”
    “你这么说又是什么意思?”
    “冬生开餐馆,做菜给人吃,不是吃出过毛病吗?”老沙说,“你忘了?”
    “原来还真不是喝了水那么简单!”我立即明白了老沙的意思。
    老沙就不跟我扯淡了,继续说下去。
    大拿和二子,无奈只好走到冬生的家里。冬生家开的餐馆,院子上面搭了个棚子,算是招待客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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