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个卸岭的组织,其实现在已经是个国家部门的分支。”
我明白了,这是卸岭控制下的一个军事基地。
“这里有多少人?”我问大拿。
“我只能这么回答你,”大拿说,“你能够看到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偏着头笑了笑,“懂你的意思。”
“老沙把你写的书推荐给我看了。”大拿说,“看了之后,我也觉得你的想法挺有趣。”
“异事录?”笑着问。
“不是,”大拿否定了,然后说,“是异海。”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感兴趣并非我写的神神叨叨的东西,而是异海里的一些猜想。
“时间不对称性。”大拿没有绕弯子,“你有什么看法。”
“我认为时间是人作为对世界的一个感知而已,”我开始信口开河,“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时间,只是人类为了文明的方便,故意臆想出来的一个概念。”
“这个说法挺有意思,”大拿边说,边带着我走到一间小房间,我看到小房间里放满了钟表,有落地的大钟,有挂钟,桌子上摆满了手表,更加夸张的是,还有古老的沙漏,占据很大空间的水漏。
我看到了这些东西,忍不住笑了。大拿一把将桌子上的手表和沙漏都给扒拉到